對上芝芝狡黠的眸,雲昙忍俊不禁,“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好一個一語雙關!
芝芝真是好樣的!
同樣的話落到傅傾城的耳朵裡可就不好聽了,她的臉色“嗖”就沉了下來。
怒瞪着芝芝咬牙切齒,“你有種再說一遍!”
芝芝,“喲,傅小姐怎麼生氣了?”
“你可千萬别生氣,我可沒說你,你這人怎麼這麼敏感,我正在罵手裡的這個破夾子呢。”
“我可沒說你。”
“你可是傅家的大小姐,借我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說你呀。”
對着芝芝無辜的臉,傅傾城氣的嘴唇哆嗦,卻說不出半個字,隻有眼底迸出的光越來越淩厲。
那裡面的冷意看的人駭然一悚。
雲昙不經意看到,心髒不由得一緊,下意識拽了下芝芝,阻止。
芝芝瞥了眼傅傾城,瞬間噤聲。
對視的一眼,芝芝想到了傅傾城身後強大的勢力,傅家并不是好惹的,她一個小百姓,如果和傅傾城硬碰硬是吃不好果子的。
“好了。”
出人意料的人,季砺竟然開口打破了僵局。
他寵溺又無奈的看了傅傾城一眼,“這麼點小事,還值得你生氣?”
他逗她。
這幅畫面映入雲昙的眼底,針紮一般的疼。
傅傾城順坡下驢,求安慰的投入季砺懷裡,圈着他的腰肢搖晃,“我的聲音真的很夾嗎?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矯揉造作?”
她委屈極了,聲音裡浸着拖長的哭腔,作精屬性十足。
這一點和雲昙是截然不同。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人和人的主線任務是不同的,傅傾城身為富家名媛,她的人生主線任務就是受盡寵愛。
出嫁前被父母寵,戀愛後被戀人寵。
她可以做自己,盡情發嗲,當作精。
而她
雲昙唇邊一抹自嘲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