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起。
身側一道低醇聲線響起，“你看着她做什麼？”
“覺得我把她當成你的替身？”
“嗤——”
季晏禮毫不留情的恥笑，眸裡寫滿譏诮，一字字的怼，“傅傾城，你應該比誰都知道。”
“在我眼裡，你是她的替身。”
這句話就像炸彈，瞬間炸的傅傾城一片焦土。
就連季砺也震驚的掀了掀眼皮。
“替身？”
“什麼意思？”
他知道從季晏禮那得不到答案，問的是傅傾城。
傅傾城掐緊手心，眼珠亂轉，就是不肯正面直視任何人。
“我、我怎麼知道？”
“不知道？”
季晏禮唇角微掀，諷刺十足。
“那就回家好好琢磨清楚。”
“傅傾城，我從未喜歡過你。”
這句話像是宣判，刀一樣穿透了傅傾城的心髒，她身軀一震，滿眼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晏禮”
她屈辱，咬着的唇瓣開始顫抖。
眼底噙着的淚要墜不墜的堆在眼睑上，看上去像是要碎了。
季晏禮卻視若未睹，扭臉溫柔看雲昙。
“我們走。”
雲昙被季晏禮牽着走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紊亂的思緒。
她問，“季晏禮，你喜歡我？”
季晏禮眉眼清愁，為剛才的失言懊惱，須臾狡黠勾唇，“棠棠，我當然喜歡你。”
“你說，傅傾城是我的替身？”
“騙她的。”
季晏禮撒謊是信手拈來，眉眼間的認真連自己都能騙過去。
“不這麼說，怎麼打擊她的自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