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昙拽了下芝芝的手，視而不見，和季砺在走廊錯身而過。
“對不起。”
季砺的聲音落入耳朵。
簡單三個字，雲昙的心髒一震。
但她裝作沒聽到，加快了步伐。
季砺轉身攥住她的手腕，“雲昙，我有話和你說。”
“我沒話和你說。”
雲昙在走廊昏黃的燈籠光線中，看向這個曾經愛了兩年的男人。
芝芝也跟着開口，“季副總，不用我們提醒你吧，你現在的女朋友是傅傾城。”
而雲昙隻是看着季砺不語。
季砺的唇瓣蒼白，他在冰冷的雨雪中暴露的時間最長，頭發至今還是濕的。
他嗓音虛弱，“我可以解釋。”
“解釋什麼？”
雲昙問，“解釋為什麼來強買我們手裡的軍大衣，解釋你為什麼偏袒傅傾城？”
“不必解釋了，我清楚原因，你喜歡傅傾城。”
“我不會再自欺欺人，拿自己和傅傾城比較，替身就該有替身的自覺，替身怎麼可能比得過白月光呢？”
雲昙把手從季砺掌心抽離。
這是分手這麼長時間以來，雲昙第一次近距離的凝視這張臉。
她深深的看了最後一眼。
轉身，離開。
有些人的緣分淺，注定隻能陪你走一段。
無疑，季砺就是那個有緣無份的人。
季砺上前一步，想要扣住雲昙的手，卻被芝芝給攔住了。
明明近在咫尺，隻要推開面前的人，就能見到她。
那句“你早已不是替身”就在嘴邊，卻因為不是告白的時機，生生被壓下來。
“季副總，大家都是要臉面的人，你也不想鬧的很難看吧？”
季砺推開芝芝。
“我知道錯了，芝芝，我隻是想讓雲昙再給我一個機會！”
深知芝芝的重要性，季砺打算曲線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