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找人幫忙!”
芝芝咬咬牙,眼看有兩個人又追上來,趕忙沿着石階往回跑。
眼看芝芝離開,雲昙束手就擒。
“傅傾城要抓的是我,放過她。”
為首的保镖嗤笑。
“放過她,然後找援兵來救你?”
“你當我們傻?”
“傅傾城到底想幹什麼?”
“我失蹤了,季晏禮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傅小姐想幹什麼,不如你親口問她?”
說完這句話,保镖環顧四周,确定沒人發現,一記手刀對着雲昙砍了下去。
雲昙眼前一黑,身體整個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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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昙再清醒的時候,發覺自己處于一個山洞中。
四周的山壁附着水珠,頭頂有水珠滴落,“滴”“哒”有聲。
有涼風穿堂而過,掠走身上的溫度,這裡冷的刺骨。
“醒了。”
循着聲音看去,雲昙認出來人。
“傅傾城,你想幹什麼?”
“你猜?”
傅傾城還是那身穿着,駝色的大衣,白色的毛衣,山洞中光線昏暗,隻有電筒慘白刺目的光,這光線勾勒的傅傾城面色更顯蒼白。
她把玩着一隻匕首。
聽到她的聲音蹲下來,匕首鋒利的尖刃剮蹭着她臉頰的肌膚,遊弋向下,停在她纖細修長的雪白脖頸。
雲昙的呼吸平穩,沒有因為傅傾城的舉動産生波瀾,唯有一雙眼沒有絲毫溫度。
就是這個冷靜和理智到骨子裡的眼神,徹底讓傅傾城崩潰了。
她拿着匕首的手劇烈顫抖起來。
“你憑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你以為你赢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