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禮,我們隻是床伴兒的關系。”
“互相不幹涉彼此的私生活,不是嗎?”
雲昙仰望着這張年輕而峻挺的臉,平時季晏禮在她面前是那般乖巧。
傷害這樣一顆熱忱炙熱的心,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可她不得不這樣做。
她看到季晏禮磨着牙,性感的腮幫被他磨的若隐若現,克制和隐忍讓他額頭的青筋若隐若現。
看着看着,雲昙的心就一陣刺痛。
像是被好幾根針狠狠紮入,又疼又酸又軟。
這種感覺太難過,她差點就要投降,可理智來襲,想到黎鹿,她隻能強迫自己一錯不錯的看着。
她内心已經輸的徹底,清晰的知道她已經愛上季晏禮愛的無法自拔。
卻隻能強撐着倔強,和他對峙。
最終季晏禮敗下陣來,他潭底的失望和傷心濃的散不開。
“是。”
“我們的确是那樣說的。”
“但我以為,你明白我對你的心思,我對你”承認這個,似乎用光了季晏禮所有的勇氣。
破碎的光芒在他的潭底明滅,昏暗的光勾勒的他的輪廓越發的峻挺迷人。
他淩厲的腮骨定住,到底說了出來。
“我想要的不僅僅隻有你的身體,棠棠,我想要更多,想和你變成男女朋友,想娶你,想和你生兒育女,養一堆孩子。”
他的告白赤誠而直接,雲昙的心像被炸彈轟擊,炸成一片片的。
如果不是傅傾城拿黎鹿威脅她。
如果不是他們之間橫着一個季砺。
如果他們相識不是因為一夜情。
雲昙一定會在這樣猛烈的進攻中束手投降,抱住眼底滿是破碎和受傷的男人。
貼在他的耳朵邊,羞澀的回以同樣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