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昙脊背被迫貼在冰冷的電梯壁上,季晏禮的手臂肌肉繃起,單手壓着她的肩膀,勁力抵着她,另外一隻手拽着領帶,慢條斯理的壓上她另外一個肩膀,把她的退路徹底封死。
他目光平靜,潭底卻暗潮湧動,目光中極強的侵略性,仿佛能從内裡拽出鋼絲來,把她纏的密不透風。
“季晏禮。”
她胸脯起伏,呼吸也并不平穩,卻還是目光筆直,一隻隻念他的名字。
是提醒,更是警告。
“急什麼?”
他在電梯的白的不真實的頂燈下輕笑。
“棠棠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叫個夠。”
這個“叫”字頗有歧義,可以是叫他的名字,也可以是别的,更深的意思。
他眼底猝然起了火,目光幾乎能燙傷她的肌膚。
雲昙避開他的目光。
“你怎麼來了?”
她的經驗就是在男人說诨話的時候絕對不要搭茬,最好是轉移話題。
“我不能來?”
“還是隻有季砺能來?”
雲昙瞳仁深了深,“我不記得你聯系過我。”
“沒聯系你,突然想要了”
他的唇貼上來,似要吻住她的耳廓,隻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雲昙渾身都要酥了。
和季砺靠近截然不同,他氣息拂過的每一根汗毛都在戰栗,同她的心一起,頻率漸漸的整齊劃一。
她躲避的動作讓季晏禮眯了眯眼,卻還是朝着她抻長的脖頸落吻下去。
他一觸即離,聲線震擊着那一片的汗毛。
“不行?”
質問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