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自然不必說完。
傅傾城愠怒,猛地扣住雲昙的手腕,“你敢!”
她深吸一口氣,胸脯上下起伏,“我們明明說好了的。”
雲昙冷靜的描摹她的臉,沒錯過任何一個表情,“前提是你沒有耍陰招。”
“你明知道我和齊子堯之間有過節,為什麼突然和他來往?”
傅傾城,“我們從小就認識,都是一個圈子的,互相往來是很正常的事情。”
雲昙,“所以,你和我有過節,他和我有過節,我懷疑你們勾連也是正常的。”
傅傾城死死的盯着她,“你想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雲昙,“和他鬧翻。”
傅傾城的心髒一緊,“怎麼鬧翻?”
“況且,就算我想鬧翻,家裡人也不見得同意。”傅傾城緊鎖着眉頭,一臉的為難。
雲昙甩開她的手,“那是你的事情。”
她也盯着傅傾城的眼睛,認真警告,“别耍花招,我要的是真正的鬧翻,而不是你們演一場戲給我看。”
撂下這句話,雲昙轉身就走。
她來這一趟洗手間,為的就是和傅傾城說這句話。
身處弱勢,不代表她就要任由他們玩弄于股掌中。
隻是沒想到,走出洗手間沒多久,竟會在走廊看到跟出來的季晏禮。
他斜倚着牆壁,單腳抵着牆壁,指尖夾着一隻煙,沒有點燃,可有可無的把玩着,目光很深,周身的氣質卻有種漫不經心的慵懶。
聽到動靜撩起眼眸,睫毛很長,在峻挺的臉龐打下暗影,宛如眼影,有一種介于陰柔和野性之間的味道。
他很快放下腳掌,腰背挺直,對着她輕笑一下。
“你在等我?”
他沒說話,對着她挑了下眉稍。
“擔心你。”
簡單三個字,配他現在野痞的氣質,瞬間讓雲昙的心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