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景拍攝倒是很簡單結束。
攝影師拍攝的時候，不少路人也舉起手機，搞得雲昙神經高度緊張，團扇不斷擋住臉，生怕被人認出來。
半遮半掩間，風情反而更加誘人。
結束拍攝，攝影師露出滿意的笑容。
而被他們這麼一帶動，前來逛街的小情侶都生起心思，想要去穿漢服。
夜市很快出現了大批身穿漢服逛吃的年輕人。
他們這一身裝扮反而沒那麼顯眼包了。
接下來他們光顧了燒烤攤，啤酒配飲料，羊肉串孜然香氣烤的味道十足，蒜蓉粉絲扇貝，烤茄子，烤玉米，烤各種蔬菜。
雲昙吃到撐才罷休。
“吃飽了嗎？”
她問。
“嗯。”
他放下筷子，從旁邊的紙巾盒抽出一張，骨節分明的手指突然伸過來。
她一驚，而後嘴角被溫柔拭去。
“好了，走吧。”
他起身去付賬。
雲昙趕忙制止，皙白的手指按住他的手機，“說好了我請客。”
他哼笑了聲，從善如流的收起手機。
雲昙“叮”了攤主的收款碼。
他們回漢服店換回自己的衣服。
嘈雜的夜市漸行漸遠，隔着一道街等待紅燈的間隙，季晏禮牽着她的手，兩人相視而笑。
她不知道季晏禮是什麼想法，但是此刻，對着滿目的霓虹，對着他眼底傾瀉出來的星光，她油然生出一種意猶未盡之感。
福至心靈般。
在她生出這種遺憾的同時，耳畔落下：
“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嗯？”
雲昙掩飾不住的詫異。
指尖被輕捏了下，接着。
“去海邊？”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