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質問的語氣，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勇氣。
雲昙直接忽略。
但季砺并沒有因此停止。
「你還要和他繼續糾纏？不是下定決心分手嗎？」
很煩。
隻要想到就要和季晏禮分開，心髒就像被人剜走了一塊，又丢到硫酸，空落落又被腐蝕的又酸又痛。
她繼續無視。
季砺卻糾纏不休，一時間車廂響徹消息進來的“叮咚”聲。
「怎麼不說話，很忙嗎？」
不知為何，雲昙從最後這句看出點氣急敗壞的味道。
“誰？”
季晏禮骨節修長的手從方向盤移動，落在她的手腕上，輕捏了下她腕骨凸起的骨節。
雲昙目光落在他的手掌，挑起眉稍。
季晏禮哂笑，并收回手。
“差點忘了。”
“我們的關系并不适合這樣的問題。”
“我還沒資格。”
他半嘲弄的道。
雲昙的心收緊了一扣。
還是回答了他的上一個問題。
“季砺。”
“哦？”
季晏禮看她眼，很快收回目光。
“你們還在聯絡。”
雲淡風輕的語調下面，他握着方向盤的直接無聲的繃緊。
雲昙，“他單方面。”
季晏禮，“别上當。”
雲昙剛要開口，“叮”的一聲，短信又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