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
她下意識的否認。
這種事怎麼能承認，她手指摳着掌心來遏制被拆穿那一刻的羞恥。
“你…不是走了嗎？”
雲昙轉移話題。
未褪水汽的眸盯着他，這種仰視的姿勢，加上她濕漉漉的被淚浸濕的睫毛，竟有一種她很舍不得他的錯覺。
季晏禮捏緊了掌心的塑料袋子。
“醒酒藥。”
他随手把車鑰匙丢在鞋櫃上。
招财貓被震動，開始不知疲倦的招徕雙手，含着笑的模樣和他們此刻微妙的氛圍形成鮮明對比。
“來吃藥。”
季晏禮走過來，袋子擱在茶幾上打開，他扣開錫箔紙，骨節分明的掌心攤開，呈現在她面前。
雲昙曲起手指，捏起藥放入嘴巴。
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開的同時，季晏禮接了一杯水遞給她。
仰頭喝下。
雲昙看着他，嗓子眼裡悶着的話又在蠢蠢欲動。
季晏禮雙手插兜，腳掌貼着她的，就那樣居高臨下的俯瞰着她，眼底暗流湧動。
雲昙剛剛才放緩的呼吸又開始發緊。
“我、”
她隻來得及吐出一個字。
“你想結束這種關系？”
他卻是洞悉了她的心思，率先一步開口，邊說還邊解開了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