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一個村子裡面長大的,對待周安國和對其他的人不同:“行啊,你就回去吧。”
周安國感謝大哥,提着包裹就走,自己的兩個底下人淚眼汪汪瞧着,他頭也沒回。
這兩個底下人跟着他過活了一年,他也沒仔細看過人家的臉,臨走的時候還将她們兩個藏着的私房錢都順走了。
化妝品進口自然要去南方了,東西都是船運過來的,他沒有門路,一頭往裡面紮,就徑直找到了碼頭。
碼頭卸貨工人随時都是需要的,想到之前周立國被趕出家的時候就做過這個夥計,他半天就跑路了。
周安國自然一想便不會去做這種苦力活,拿着錢在漁村租了個房間,每天有貨船到了,就打扮地人魔鬼樣,在夜總會口子拉皮條。
船上的水手一個都是餓老鬼,不挑剔,這種生意周安國不屑做。
他專門給船長和老闆介紹,他有經驗手底下的漁村妹子們個個都是十七八歲的水靈靈姑娘,為了物資自願出來賺錢。
一來二去,半年光景,還真給周安國撞了大運,總算是碰到了做化妝品生意的大老闆。
“老闆,我想要做你這個生意,能不能收下小弟,幫你打工,不要工資也行啊!”
和化妝品老闆打好關系之後,幾杯酒下毒,周安國開始吐露目的。
那老闆穿着花襯衫,瞧着二郎腿,在夜總會左擁右抱傲慢笑道:“安國,你這路子沒找對,你想要買化妝品,應該去找銷售老闆,我是進貨的。”
“你可知道要在我這裡拿貨,是需要公司執照,需要入會金的。”
一整個就是将周安國看遍了。
周安國一想到自己連上廁所守在外面遞紙的事情都做了,現在這老闆竟然嫌棄他低級了,不配和他說生意?
笑得臉有些僵硬的周安國,滿臉黑黝黝的橫肉,顯露出一股狠意來,那老闆卻晃動跟着二郎腿輕蔑笑着道:“給你開一瓶香槟好不好,不過你要全部喝光啊。”
周安國端着酒杯一錯說就将香槟杯子給捏碎了。
“哎喲,老闆不好意思,我出去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