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怕這東西。
直接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籠子,直接把蛇收進了籠子裡。
然後悄悄走出房間,把它從窗戶縫放進了沈宴禮的房間。
沈宴禮還在床上翻滾,怎麼都睡不着。
熬了好一會兒,才裹緊了打着補丁的薄被子準備睡覺。
可他的指尖剛碰到被褥裡側,瞬間寒毛倒豎!
一股冰冷滑膩的觸感,帶着死亡的氣息,猛地纏住他的手腕!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青山村。
驚得附近幾戶人家的狗瘋狂地叫起來。
張翠花被驚醒,立即披着衣服沖進沈宴禮的房間。
借着昏黃的油燈,她被吓得魂飛魄散!
隻見破木闆床上,沈宴禮蜷縮着身子瘋狂地翻滾,抽搐到口吐白沫!
一條足有小孩手臂粗的五步蛇,正死死纏在他手腕上。
三角形的蛇頭咬在他小臂的位置,毒牙深深嵌入皮肉,蛇身正因為攻擊的本能在劇烈扭動!
“宴禮?我的兒啊!”
張翠花慘嚎着撲上去,用手去撕扯那條冰冷滑膩的毒蛇,“蛇!有毒蛇,救命啊!”
她的指甲剮蹭下好幾片蛇鱗,也惹得那條蛇頭一昂,閃電般朝她臉上竄過去!
“啊——!”
張翠花慘叫一聲,腿一軟摔在地上。
毒蛇一擊不中,順着牆角遊走,很快消失在黑暗裡。
十幾分鐘後
哭得撕心裂肺的張翠花,在幾個鄰居的幫助下,把沈宴禮擡到了村裡的衛生室。
沈宴臣也不放心的跟了過來。
心裡還有些疑惑:這種天,毒蛇不該往家裡爬啊。
蘇青梨面無表情看着躺在門闆上,小臂腫脹到發紫的沈宴禮,心裡輕哼了聲。
自作孽,不可活。
該!
村裡的衛生室隻有個赤腳醫生,是個幹巴瘦弱的老頭。
他湊在油燈下看了眼沈宴禮發黑滲血的手臂,又翻開他渙散的瞳孔看了下,直接搖了搖頭。
“來晚了五步蛇毒性太烈,毒素走得快都腫到肩膀了,别說我這裡沒有血清,就是有,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