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裡工作機會是不少,但是人也多,想要找到合适的工作簡直難如登天。
“不過,這處院子買下來得不少錢吧,等我發了津貼就給你,你拿去交房款,咱們緊衣縮食幾個月,應該就夠用了。”
“别把你的嫁妝錢貼進來,那是你的私房錢,你自己留着,養家是男人的事。”
沈宴臣不是大男子主義,而是心疼蘇青梨,不想掏空她的嫁妝。
他的心思蘇青梨自然是懂的。
本來蘇青梨想告訴他,這處小院已經付了全款。
想了下,幹脆順着他的話音點頭,“也行,聽你的。”
如果說自己才來個把月就能全款買房,簡直是天方夜譚。
别說别人,估計沈宴臣都不會信。
身為妻子,她願意給他面子,讓他扛起養家糊口的重擔。
發家緻富,總要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來,不然自己肯定會被人當特務懷疑。
兩人溫馨的吃過晚飯,沈宴臣包攬了洗刷的重任。
蘇青梨去了廚房後面的小隔間,往浴缸裡放滿水,準備泡個澡。
這年月,浴缸可是稀罕物。
可她安逸慣了,幾天不泡澡都覺得渾身難受。
她跑遍了整個市場,都沒見到賣浴缸的,隻能買回來一個純木質的回來。
圓滾滾的桶身,又寬又大,泡一會兒就能解乏。
蘇青梨在熱水桶裡放了些花瓣,美美躺進去。
沈宴臣在隔壁洗刷,聽着嘩嘩的流水聲,喉結微動了下。
開了葷的男人,一點風吹草地都忍不住上頭,惦記着那點事。
他快速洗刷好碗筷,一分鐘都不想浪費。
半個小時後。
蘇青梨從浴室裡出來。
剛開門,就看到沈宴臣單手插兜靠牆站着。
修長的手指夾着根已經點燃的香煙。
猩紅的火星劃出細碎的弧光,将他緊繃的下颌線鍍上了一層暖色。
煙草的霧氣,從他薄削的唇間溢出,繞着他的喉結緩緩滾動。
蘇青梨滿意笑彎了唇。
不愧是她男人,帥!
隻是靠牆站着,都像男妖精似得蠱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