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做人,還害她被人誤會。
她又氣又惱,伸手擰住沈宴臣的手臂,狠狠扭了一下,“過分!都怪你,害我丢臉!”
“丢什麼臉,小孩子家懂什麼。”
沈宴臣不以為恥,反而朗聲笑着說。
視線落在像雪一樣白膩的圓弧時,眼眸瞬間深邃。
他湊近蘇青梨,好聞的煙草味拂過她的臉頰。
溫熱中,帶着張揚的侵略。
“媳婦,我餓了。”
蘇青梨捏了下他的鼻子,“餓了就去吃飯,别鬧了。”
沈宴臣貼的更近了些,幾乎是貼在蘇青梨耳廓上低語
這次,直到半中午,蘇青梨才被放過。
她捂着腰從床上爬起去刷牙。
邊刷邊罵這男人跟牲口似得,一身的蠻力。
她就不該該他喝了那些靈泉水,搞得自食惡果,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等她洗漱好,沈宴臣已經把飯菜端到院子裡的老槐樹下。
四個煮雞蛋,兩碗小米粥。
還有一疊蘇青梨自己做的小鹹菜。
簡簡單單,清清爽爽。
早餐兩人你侬我侬的,吃得分外溫馨。
不過吃過早飯,沈宴臣就得回部隊繼續訓練了。
他是班長,本來就帶着任務,好不容易才請到外出一夜。
兩人并肩走出槐花胡同,路過滿春堂國營飯店。
沈宴臣看着飯店外排的長隊,随口說了句,“媳婦,咱們之前好像在這家飯店吃過面,我怎麼不記得以前有這麼多人?”
“哦,他們最近聘請了高明的廚師,生意特别好。”
蘇青梨笑得眉眼彎彎。
沈宴臣也沒在意,“這樣啊,難怪。”
“媳婦,你快去上班吧,别送了,我得回部隊裡。”
“最近我好好表現,争取早點把你接去家屬院算了,還是我争取能盡量多外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