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兩口子還能這樣過啊?
就是她怎麼覺得,姐姐有點像訓狗似得?幾句話就把姐夫哄得屁颠屁颠的?
晚飯照例是小魚幹和熬的濃厚的綠豆沙。
在炎炎夏日,吃起來分外清爽。
晚飯過後,懂事的蘇秋菊早早去了自己的房間。
自從沈宴臣來住過後,她就獨自住在西邊的廂房裡,再沒有跟蘇青梨住一起過。
東廂房裡。
蘇青梨剛洗過澡,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
沈宴臣從外面進來,短發上還帶着水珠,“媳婦,你用的什麼洗頭膏?怎麼這麼香啊?”
窗外月影浮動。
一方月光透過玻璃窗,靜靜鋪撒在炕上。
空氣裡并沒有什麼誘人的香味,而是老肥皂清冽的味道。
沈宴臣不知道,撩人的從來不是什麼香味。
而是他那顆,早就蠢蠢欲動的心
蘇青梨正背對着他坐在炕上擦頭發,烏黑濃密的秀發在月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澤。
将蘇青梨嬌俏的小臉映襯的分外動人。
身形纖細的她穿着素色的小褂和長褲,褲腳松垮垮卷在小腿肚上,露出一段纖細白膩的腳踝骨。
白嫩嫩脆生生的,跟新剝開的菱角似得,看的沈宴臣喉嚨幹灼的厲害。
他的視線從蘇青梨卷着褲腳的小腿,緩緩往上,滑過她的長腿和細腰,掠過她卷起袖子後露出來的光滑小臂。
最後灼灼定格在她低垂着眼睑,被月光染上了一層柔和銀邊的側臉上。
他媳婦可真好看啊,睫毛又長又密,跟洋娃娃似得。
沈宴臣走過去,接過蘇青梨手裡的毛巾,幫她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