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動怒,門外一衆宮人侍衛皆跪了一片。
“奴才該死,求陛下饒命。”方才被盛妩刺傷的太監連連給他磕頭。
身子抖成了篩子!
司烨側目一瞥:“哪隻手碰的她?”
太監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不說是個死,說了興許丢隻手,一咬牙,伸出右手。還未求饒呢!
就見司烨猛然從腰間抽出寶刀,當真是削骨如泥。
隻一下,那半截胳膊就掉在地上,太監抱着斷臂發出一聲慘叫。疼的打滾。
司烨盯着他,握刀的手背上疤痕猙獰,幽幽道:“當年,她刺傷朕的手,朕都沒動她一下,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碰她。”
這話一出,盛妩一怔。
又見那太監聽了這話,濘在血泊裡又是求饒,又是磕頭。
司烨冷冷一笑:“押入慎刑司。”
一句話便定了人的生死。
盛妩緊緊抱着棠兒,看着那人被堵住嘴,快速拖出屋子。
雖是明白過來這事不是司烨授意,可當那雙陰測測的鳳眸緩緩轉向她時,盛妩的心髒還是驟然一縮。
六合靴再次踏響,她能感覺懷裡的孩子在劇烈的顫抖,棠兒怕他。
眼見他又提着刀走向那名瑟瑟發抖的宮女時,盛妩趕忙制止:“她是無辜的。”
“無辜?”他歪頭看她。
淩厲的鳳眸透着一股狠勁,着實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