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下了馬車,見那人面色蠟黃,穿着粗布麻衣,一嘴的潦草胡子,還在罵個不停。
也不讓侍衛動手,自撸起袖子沖過去。
“我叫你罵·····”話未說完,隻聽咔嚓一聲,又一聲慘叫。
“啊~”
永昌侯抱着右手,痛的臉色煞白。卻見那傷人的潑皮醉漢,撒腿就跑。
一行四五個侍衛,拔刀就追,那醉漢身形幹瘦,跑的卻是賊溜。
想是見人拔刀追他,自知惹了不該惹的人,性命攸關的檔口,一溜煙就跑遠,幾個行伍的侍衛愣是沒追上。
這可怎麼交差,各個面露難色。
·····
與此同時,景仁宮的事也傳到了慈甯宮裡。
盛太後卧在羅漢榻上,半眯着眸子,聽到沈薇罰了薛婕妤,勾了勾唇:“她倒是聰明的,隻是,越是不會叫的狗,越會出其不意的咬人。”
曹公公半蹲在她身側,一邊給她捶腿,一邊沉思。這盛妩還有幾分本事,竟叫陛下為她親手殺了景仁宮的掌事姑姑。
這是一點面子都沒給皇後娘娘留啊!
隻是,這後宮裡能坐到高位的女人,沒一個是善茬。不怕真壞人,就怕假好人。
曹公公道:“皇後隻怕憋着壞呢!您看,要不要敲打下。”
聞言,盛太後扯了抹笑:“哀家不僅不會敲打,還要給皇後添把柴,叫她把這火燒的再大些。”
曹公公不解:“盛夫人如今在景仁宮,萬一把人傷着了,可怎麼好?”
“哼!”太後冷冷一笑,道:“就是要她疼,疼急了自知道咬人。她不願争,那哀家隻能逼她去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