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的亵褲應該留給盛嬌,盛妩微微欠身,接着就快步離開。
隻是她沒想到,張德全會這麼缺德,他将屋門從外面闩住了。
盛妩無助的站在門後,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吟。
“陛下,疼!”
盛妩低下頭,她想捂耳朵,想想又覺得沒必要。
他叫自己進來,就是想讓自己難堪,亦或者是想看她像從前那般情緒失控,歇斯底裡。
但,那種為他哭,為他心如刀絞的日子,她已經熬過來了。
如今,她心裡沒有他,無所謂他跟誰,隻要他别碰自己就行。
“啊~”一聲痛呼!
女子第一次都要忍不住叫疼。
接着又是一陣嗚咽難忍的綴泣聲,伴随着床架晃動的聲音,一并傳入盛妩的耳中。
她背對着他們,站的筆直。
那聲音不間歇,床榻上的動靜越來越大,盛嬌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盛妩知道他從來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就如大婚那夜,她以為他會像話本子裡寫的那樣,先輕吻額頭,再輕吻唇瓣,溫柔的給她說别怕。
可那一晚她哭慘了,就像此刻的盛嬌一樣。
他在那方面需求大,隻是,如今做了皇帝,這行房超過半個時辰,敬事房就會直接進來将盛嬌擡走。
這是規矩,誰也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