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道:“你快去啊!陛下這會都等急了!”
鄧女官見狀,問張德全:“陛下這會叫她去做什麼?”
張德全架着胳膊,沒好氣道:“還能幹什麼?叫她去暖床呗!”
這剛入伏的天,都快用上冰了。
司烨還讓人去暖被窩,這話怎麼聽着都不正經。
鄧女官看向盛妩,想到她身上被弄的那些青紫,連口氣都不讓人喘,又要弄。
說句大不敬的話,陛下這是禽獸行為。
卻也沒一點法子,他是皇帝,誰敢反駁他。鄧女官想勸盛妩妥協一回。
叫陛下盡了興,也許就不會磋磨她了。
可将心比心的想一想,這事換做自己身上,也是要崩潰的。同為女子,這話又怎能說出口呢!
真難辦啊!
眼下,盛妩去也得去,不去自有人綁她去。
鄧女官目送着盛妩單薄的背影,入了皇帝寝宮,忍不住一陣陣心酸!
兩扇木門一關,她也隻能揪着心,同張德全站在門外。
等了片刻,未聽裡面傳來動靜,鄧女官緊鎖的眉頭,稍稍松了幾分。
殿内
盛妩仰面躺在龍床上,頭枕着帝王的玉枕,身上蓋着柔軟細膩的明黃色蠶絲衾被,眼眸空洞地望着帳子頂。
司烨坐在床沿,低垂着頭,凝着她。二人就以這般姿勢保持了許久。
夜深沉,月光悄然透過窗棂,灑在室内。
司烨啟唇,緩緩的問她:“這麼多年,你有沒有想過朕?”
盛妩沒想到他會這般問自己,眼睫顫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