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全正坐在外殿的長椅上,翹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
忽然,連人帶椅子被踹翻了。
頭上的三山帽滾落一邊,他爬起來就要罵人,一見來人是魏靜賢。
眼神閃躲了一下,又輕咳了兩聲:“你不好好在府裡養傷,跑這來幹嘛?”
半句也不提魏靜賢踹他的事,一看就是沒幹好事,心虛了!
魏靜賢勾起一側唇角,聲音低沉:“你且等着,這事跟你沒完。”
“這···這話怎麼說的?我招你惹你了。”
魏靜賢冷冷瞥他一眼:“給皇後通風報信,你猜陛下會不會扒了你的皮。”
說罷,便不再看他,走到内殿,又被月英攔住。
“魏掌印,陛下和娘······“
話未說完,便是一個巴掌扇到她臉上。
月英捂着臉,又怒又驚。
“你敢打我?”
話未說完,另一邊臉又挨了一巴掌。
他戾氣重,兩個巴掌下去,月英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她跟随沈薇入宮幾個月,這宮裡太後和陛下,誰見她不是客客氣氣的。
她何時受過這種氣!
當即就指着他道:“你打我,皇後饒不了你。”
魏靜賢活動了一下手腕,月英不由的後退,唯恐他再打自己。
卻見他隻是轉過身,丢下一句:“早晚也把你弄進慎刑司。”聲音裡裹挾着一股寒意,讓人聽了後脊發涼。
又見他走到寝殿門口,朝裡喚了聲:“陛下!”
“微臣給盛妩備好了棺材,您給臣個準信,何時把人裝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