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缈,你太過分了!你無中生有說看見蟑螂,故意把紅酒潑在我身上,害我當衆丢臉,你竟然這麼有心機,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
鹿傾城沒想到出糗的是自己,将怒火發洩在鹿缈身上。
鹿缈被她吼懵了,“你沒得罪我啊,你是不是受到刺激了?”
鹿傾城冷笑,“難道不是因為你猜忌我對傅先生有意思,害怕我把他搶走?”
呵,鹿傾城終于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鹿缈還是一臉無辜,“沒有啊,我怎麼可能會誤你勾搭他?就算你想勾搭他,他也看不上你啊。”
她仰起臉來看傅時樾,眼裡閃爍着欣賞和崇拜的光芒,“他一顆心都吊在我身上,恨不得每天把我拴在身邊,那眼睛光看我都不夠,哪裡還有時間看别人?”
說着,她朝傅時樾抛了個媚眼,“是不是啊,十月哥哥?”
傅時樾被她這聲“哥哥”喊的,表情微微一僵,心髒驟停了一瞬間。
當年她叫他“傅叔叔”的時候,都沒有這種血液逆流的感覺。
他低眸看着她驕傲又自信的小表情,沉沉地“嗯”了一聲。
手臂驟然收緊,用力将她禁锢在懷裡,低下頭将薄唇貼在她耳邊,低沉沙啞道,“想把你栓在身邊,每一天。”
一字一句,帶着要将她咬碎了,吃進去的狠勁。
鹿缈迅速紅了耳朵,這男人怎麼回事?
傅時樾不壓抑自己的時候,釋放出來的氣息,讓鹿缈感覺到害怕。
鹿傾城被潑了酒,還被秀了一波恩愛,氣得眼圈都紅了,指甲死死掐着掌心,渾身顫抖着,擡手想打鹿缈一耳光。
鹿缈趕緊掙脫束縛,上去拉住她的手,“傾城,你别哭,大不了,我賠你一件裙子。”
“這是裙子的事嗎?!”鹿傾城想把手抽出來扇她,抽了半天抽不出,死死咬牙罵,“賤人,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