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微妙的空落感,讓他腦海裡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嬌俏的身影。
或許是三十多年沒有碰過女人,唯一有過近距離觸碰的隻有鹿缈,所以他腦子裡能想起的隻有她。
傅時樾開車回去。
明知道鹿缈今晚不回家,他還是把車開到了澳海瀾庭。
不知道是不是電路臨時出了問題,晚上十點,鹿家這棟樓陷入了黑暗。
傅時樾沒有上去,坐在車裡點了一支煙。
越抽嘴裡發苦,身體越空得厲害。
忽然一輛保時捷718駛入視野。
傅時樾幽暗的眸子微眯。
718停在電梯口附近的停車位,接着副駕駛的車門打開,鹿缈從車上下來了。
傅時樾看見她,呼吸沉了沉,眸色比剛才還要晦暗幾分。
小姑娘不是去朋友家裡了,怎麼回來了?
幽沉的眼眸緊緊盯着她走向電梯,她按了半天電梯沒反應,懊惱地跺了跺腳,轉身往消防通道的方向走。
傅時樾不知道什麼心理作祟,狠狠撚滅了煙,打開車門下去。
鹿缈是回來拿換洗衣服的,但沒想到她家這棟樓停電了。
靠,物業怎麼不提前發通知啊!
發電機還沒送來,電梯運行不了,她隻能走消防通道了。
可樓梯間裡連應急燈都沒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鹿缈心裡打退堂鼓,要不今晚還是别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