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什麼東西要拿嗎?”鹿缈問。
傅時樾瞥了眼小姑娘的紅唇,在瘋狂的念頭冒出來之前,快速移開了眼。
啞着嗓音,淡淡道,“沒有,快進去。”
鹿缈沒察覺到他的異樣,打開門進去了。
傅時樾後背貼着冰冷的牆面,試圖用瓷磚散發的涼意給自己降溫。
他拿出手機給沈律打電話,沈律看到他的來電,躲去廁所接聽,“喂,五哥,你沒事吧?”
沈律想問問傅時樾喝了藥酒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回到十八歲血氣方剛的時候。
傅時樾嘶啞道,“你過來,把鹿缈送回去。”
沈律聽完頭皮炸開,“卧槽,你跟她在一起?!那你你們不是?”
“閉嘴。”傅時樾揉了揉眉心,“趕緊過來,替我把她送到樓下,她朋友的車停在澳海瀾庭地下車庫。”
挂了沈律的電話,傅時樾推開樓道間的窗戶,點了根煙,皺緊眉心壓制着體内的燥熱。
許慕白的那杯酒的确害人,對從沒碰過女人的傅時樾來說,簡直就是來勢迅猛。
待會鹿缈出來,他肯定是送不了了,但他怎麼會放她一個人下樓。
那麼黑,小姑娘肯定會怕的。
鹿缈收拾衣服的時候,不由想起昨晚的那個吻。
今晚他也喝醉了,可他沒有對她亂來,足以見得他酒品不錯。
她去酒吧玩得多,見過不少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喝了酒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抓着個女人就亂搞。
酒後沖動誰都有,這男人還算是克制的了。
她要是一直耿耿于懷,以後他們還怎麼相處下去?
鹿缈心裡釋然不少,把衣服和筆記本拿一個大單肩包裝好,出門時看見傅時樾靠在窗台邊吸煙。
“我拿完了。”鹿缈走到他面前,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