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缈看見他脖子上青筋一條條鼓起,吓得幹脆不說話了。
屋外的感應燈暗下去,又亮起,沈律火急火燎地來到門口,看見屋裡淩亂的兩個人,捂住眼睛“我了個去”。
倆人依舊在箭弩拔張地對視,仿佛沈律不存在。
他尴尬地輕咳了聲,“那什麼要不我再出去等等?”
傅時樾松開鹿缈,把她推出門外,“送她回去。”
“砰”得門關上,鹿缈後背震了震。
頓了幾秒後,她紅了眼,咬唇攥緊拳頭,沒看沈律直接走了。
沈律想說什麼,看她這樣氣沖沖,趕緊跟上去。
小區已經來電了,沈律跟鹿缈兩個人
在電梯裡,他站在旁邊,餘光瞥着鹿缈紅腫的唇。
這一看就是被欺負過的模樣。
沈律有心想替好兄弟辯解兩句,“小丫頭,你别怪五哥,他今晚是被老許的藥酒毒了,行為難免有點不受控制”
鹿缈突然轉過頭,臉上羞惱又氣憤,“他被毒了,他為什麼不去找别的女人解決,他來找我幹什麼?”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喜歡你啊。”
鹿缈耳邊轟鳴了下,“你說什麼?!”
沈律喝得有點上頭,直接脫口而出,“老許給他叫了兩個女人,他碰都不肯碰一下,他當時從包廂出去的那個狀态,跟要殺人一樣,誰都攔不住,我沒想到他從會所出來後,直接來你這兒了。”
鹿缈愣怔了幾秒,覺得沈律是喝多了在說胡話。
傅時樾怎麼可能會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