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白面色潮紅,人都懵了,反應過來後破口大罵,“我是變态?我救死扶傷受人尊敬,你報警抓我?你做的出啊,老傅,我幫你壯膽,你自己能力不行,你拿我撒氣!”
他想去踹傅時樾,結果被警衛按在沙發裡。
傅時樾拿出手機,對着他拍了幾張照片,轉手就發給楚梨,“楚小姐,許醫生品行不端,人我替你教訓了。”
“草!你還當起好人來了?你個吃裡扒外的&*#”許慕白氣急敗壞,也忘記了自己作為醫生的美德,用畢生絕學去罵傅時樾。
他這麼慘,倒有些活該。
幹什麼不行,非要去惡搞傅時樾,害他在小姑娘面前失控,把人家吓得以為他是個變态,三番兩次對她越距,直接把他拒絕了。
除此之外,許慕白還總是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藥,拿身邊的兄弟當小白鼠,踢到傅時樾這塊鋼闆,正好治一治他。
許慕白沒想到傅時樾會這樣惡懲他,此時像條死魚一樣癱軟在沙發裡,惱怒又無能為力地吼叫,“跟你真是兄弟做到頭了,你個忘恩負義的畜生”
傅時樾被吵的頭疼,放下茶杯,把擦了手的毛巾塞他嘴裡,“我不是你,禽獸當多了,忘記了怎麼做人。”
楚梨以前是許慕白的患者,醫生愛上患者沒什麼問題,但把患者囚禁在辦公室就很越軌了。
許慕白被帶走後,管家拿來退燒藥,“傅先生,這退燒藥吃了容易想睡覺,要是實在不舒服,我送您去醫院吧。”
“不用。”傅時樾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把自己悶在家裡睡覺。
正好鹿缈去朋友家,他可以清閑幾天,隻是沒人在他耳邊吵鬧,突然有些不習慣了。
他摸着隐隐不舒服的心髒,蹙了蹙眉,吃了藥,就上樓回房間。
鹿缈看了看微信,一天都沒有收到傅時樾的回複。
他肯定是看見了,不回複也正常,大概在他眼裡,她這兩段話幼稚又自作多情,他都懶得搭理。
不管是不是她自作多情,态度總要跟他表明清楚。
鹿缈沒放在心上,這時清吧老闆發來微信,她順手點開了消息。
“渺渺,今晚樂隊缺人手,你來幫我替補架子鼓手,工資我按小時結算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