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生攙扶着去洗手間。
“渺渺,我第一次被人甩,好挫敗啊,是我不好麼?”許矜勾着鹿渺的肩膀,绯紅的臉蛋湊到鹿渺面前,呼出一長串酒氣。
鹿渺被酒精麻痹的舌頭捋不直,“你、你沒有不好啊,我們矜矜漂亮又有錢,哪個男人娶了你,是他八輩子福氣。”
“那你說,我今晚把他睡了怎麼樣?”許大小姐勝負欲作祟,談不了,嘗嘗他的味道總可以吧。
“不行!”鹿渺卻突然很激動。
許矜都被她吓了一跳,“為什麼不行?”
“呃我是說,他不行。”
“你怎麼知道他不行?”
是啊…她怎麼知道他不行?他跟那麼多亡命之徒鬥智鬥勇,他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
鹿渺混沌的腦袋裡,隻能想起那男人把她推進酒吧的一幕。
眼角不知不覺濕潤起來,她搖了搖不清醒的腦袋。
于是她開始瞎編,“他在部隊裡待了這麼多年,白長了一身腱子肉,他連扛着我…爬個二十樓,都累得氣喘籲籲,你說他不是腎虛是麼?”
兩個女生東倒西歪,讨論傅時樾“腎虛、功能障礙、性無能”
結果鹿渺一轉頭,就撞上一堵肉牆。
她聞到一股血腥味,豁然擡起頭,看見男人森森的臉,“傅、傅時樾你”
她舌頭打結,驚喜得眼眶都濕潤了,然而一肚子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男人一把扛了起來。
許矜一臉震驚,後知後覺的打了個冷顫,急忙追上去,“舅舅,我們不是有意要聊你的隐私”
傅時樾一個字都沒聽,扛着鹿渺快速出了酒吧。
完了完了!
許矜替鹿缈捏了把冷汗。
鹿缈被男人塞進車裡,一路疾馳到了澳海瀾庭。
“嘭”踹開防火門,把鹿渺按在消防通道的牆上,大手掐着她的下巴,“鹿缈,我扛你上二十樓,你給我個道歉。”
昏白的燈光下,鹿渺看着眼前這個充滿了血性,卻又極其克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