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都怪你!”
鹿缈騎在男人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拼命搖晃。
傅時樾一陣地震中被晃醒,掀開眼簾,看着鹿缈臉頰漲紅,氣急敗壞的樣子。
她穿着鵝黃色小吊帶,頭發蓬松,像隻炸了毛的小獅子,細白的胳膊和腿軟乎乎的。
又香又白,很晃眼。
傅時樾想到一種香草味的雪糕。
很好吃的樣子。
于是他在意識混沌中伸出手,把他的小雪糕按倒在胸前,香味撲鼻,更加誘人心動,傅時樾尋找到她香軟的脖頸,薄唇覆蓋上去,啃噬着她雪白的脖頸和香肩
“唔,你幹嘛呀。”鹿缈又癢又疼,笑嘻嘻地癱軟在他懷裡。
傅時樾撫開她臉上的頭發,要親吻她滾燙的臉頰,她卻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傅時樾這才停頓,眸中充斥炙熱的血絲,嗓音都有些沙啞了,“大早上鬧什麼。”
鹿缈的目光集中在床單上的那片血污,絲毫沒察覺到傅時樾眼中的危險,嬌羞地說,“床單弄髒了嘛。”
弄髒換了就行了,至于讓她覺得天塌了一樣,把他晃醒?
既然他醒了,就不想這麼便宜放過她。
傅時樾眼神暗了幾分,侵略性的目光将獵物困頓在他的牢籠裡,“我讓民宿管家來清理。”
“不要,好丢臉的唔。”
傅時樾扣住她阻擋的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幫我。”
鹿缈一愣,慌忙搖頭,“不。”
“拒絕無效。”
最後哭唧唧地讓男人得逞了。
鹿缈累癱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罵罵咧咧,“你你老淫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