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懷疑自己,傅時樾有點心煩,“不是告訴過你,我是自願退伍,你想哪兒去了?”
想他是不是在邊境犯了事啊,她一直覺得他回來得莫名其妙。
明明年輕有為,靠自己的本事拼出來的坦途,幹嘛突然放棄,回家當起什麼繼承人,去跟家裡經商,還讓人诟病他是個靠家族勢力立足的富二代。
鹿缈半天不說話,傅時樾的臉黑了下去,“怎麼,你不信我?”
鹿缈不以為意地托腮,“你想讓我信你,除非你告訴我,你退伍的原因。”
傅時樾眼神一滞,他下意識摸了摸胸口。
“回去再告訴你。”
鹿缈被吊胃口,輕輕白他一眼,“為什麼要等回去?”
傅時樾擡眉看向她,她就把手放在了他大腿上,“你該不會故意哄着我,讓我付出點代價,再找個無關痛癢的借口搪塞我吧?”
她柔軟的小手貼着他的腿,不斷輸送來熱量,摸得人很舒服。
激将法?
傅時樾挑眉輕哼,沒有阻止她大膽的行為,語氣卻是不沾情欲的矜持冷淡,“就這麼想我的?”
“你本來就是個假正經,實際上又痞又壞的老混蛋。”
傅時樾低笑,不反駁。
黑色西褲泛起冰冷細膩的光,她的小白手在腿上遊離。
讓傅時樾舒服的眯起了眼。
看他輪廓分明的臉寫着享受,她故意抽回手。
傅時樾心裡一空,詫異地掀開眼簾,“怎麼不繼續了?”
“我要去上廁所了。”
傅時樾扣住她的手腕,掌心如烙鐵般用力滾燙,将她拽到懷裡,沉靜的凝望她,“故意的?”
“沒我真想上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