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輛白色的小卡宴,比起傅時樾平時開的路虎秀氣很多。
車停好後,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傅時樾從車上下來。
庭院裡的燈光照着他清隽挺拔的身影,裁剪得體的禮服西裝襯得他矜貴淩厲,輪廓愈發立體。
他今天格外的不一樣,無論是穿着打扮還是氣質。
他的傷就好了嗎?
虧她這麼惦記他的傷勢,他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受過傷的樣子,倒像是剛參加完某個晚宴,風流回來。
鹿缈捏緊白色紗幔,躲在窗簾後,房間裡沒有開燈,黑暗将她掩藏,院子裡的人并沒有注意到她。
她看見傅時樾扶着車門,跟車裡的人說了什麼,然後關上門,正要轉身上台階。
駕駛室的車窗忽然落下,一張嬌美清豔落落大方的臉露出來。
她叫住準備上台階的傅時樾,拿了個像伴手禮一樣大小的紙袋給他。
傅時樾背對着鹿缈,鹿缈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看見他彎下腰,跟車裡的女人交談。
而車裡的女人點了點頭,莞爾一笑。
看到這裡,鹿缈眼睛一眨不眨,眼眶不禁有些泛酸。
許矜說傅時樾在外面有狗了,看來是真的。
她下意識捂住胸口,心髒傳來悶悶的鈍痛。
傅時樾給她的安全感和無限包容,讓她恃寵而驕。
可當看見另一個女人出現,她發現所有的驕傲都不堪一擊。
鹿缈難過又生氣地跑到房間門口,房門突然打開,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傅時樾俊朗挺拔得出現在門外,脫了西裝外套,黑色襯衫質地金貴細膩,走廊昏暗的燈光顯得他的輪廓更加深邃,落拓不羁。
他正推門進來。
眼前閃過一道黑影,他警惕的停下動作。
鹿缈抓起旁邊架子上的一個擺件,朝他臉上砸過去。
傅時樾迅速扣住她的手腕,狠厲地将她按在了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