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碰到傅氏内部動蕩,傅老爺子緊急召開會議,他除了在公司,就在醫院,腳幾乎沒沾地。
怕被傅家那群人看出來,他每天還要裝作沒事的樣子,跟那群老狐狸周旋,喝酒應酬,頂住高強度的工作。
傅時樾給她擦着眼淚,胸腔像被插進數根鋼針,疼的快死了,可他也隻能麻木的低聲重複,“真的很忙。”
“你忙,總要吃飯睡覺上廁所吧?”
“嗯。”
“所以連回消息的兩秒鐘時間都沒有嗎?”
“”
傅時樾是故意不回的,他知道他回了,按照鹿缈的性子,她一定會來找他。
可他害怕見她啊。
他出院那天晚上,喝了點酒,在廁所暈過去了。
手裡緊緊攥着手機,正好停留在給鹿缈打電話的頁面。
傅家那群人以為他喝多了,讓沈律把他扶回家,沈律不敢聲張,馬上聯系了醫院。
他到第二天才醒過來,他慶幸自己沒有去見她,不然在她面前狼狽倒地的樣子,他接受不了。
“回你消息我會分心,傅氏那麼多人盯着我這個半路上位的執行人,我要是被幹下去,真成無業遊民了。”
鹿缈還是覺得他理由牽強,“你是工作和兒女私情分得很開的人?”
“我不是一直都是?”
鹿缈刮了他一眼。
“等過了這陣,我好好補償你。”
傅時樾把她圈進懷裡,低下頭,用臉去蹭她,“别生氣了,我再給你打。”
鹿缈想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頓,可她下不去手,吸了吸鼻子,“我要回家了。”
“今晚還回去?”
這丫頭喝了酒跑來找他,他心裡又癢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