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什麼樣?”
以前他的心跳聲沉悶有力,一聲聲如擊鼓般,現在感覺弱得聽不清,而且頻率混亂。
鹿缈學給他聽,傅時樾被惹笑了,連前排司機都忍俊不禁。
沒想到她對他觀察得這麼仔細,傅時樾目光淺柔地看着她,心裡又軟又疼,摸了摸她蹭亂的頭發,聲音平緩下來,悉心說道,“下次不許喝酒了。”
鹿缈知道自己被訓斥了,雖然,睜着無辜大眼,“那你為什麼要喝酒?”
“我要應酬,推不掉。”
“那我是因為你,也推不掉。”
鹿缈抱上他的腰,低下頭,睫毛眨啊眨,晶瑩剔透的水珠子又漫出來了。
“怎麼又哭了。”傅時樾輕歎,擡起指背碰了碰她密長輕顫的睫毛,水漫金山一樣。
小姑娘真是水做的。
連司機大叔都看不下去了,才開十幾分鐘的車,就見小姑娘哭幾次了,眼淚不要錢嗎。
關鍵傅先生還極其有耐心地把她抱在懷裡哄着。
小姑娘恃寵而驕,一邊哭一邊鬧,還撲上去咬,小臉紅撲撲的,說話還打嗝,斷斷續續的,控訴着傅先生的條條罪行。
啧,在傅先生懷裡嬌死了。
也難怪傅先生這麼寵,三十一歲還沒娶妻,孑然一身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身邊出現一個可愛的小姑娘,沒想到這麼嬌滴滴的。
小姑娘精緻得像個瓷娃娃,大眼淚水汪汪,委屈又破碎。
也怪不得,畢竟年紀小,從小家裡慣着,這不得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裡疼着。
奧海瀾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