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次在酒吧吧,你嘲諷他不行,被他聽見了,他把你抱出了酒吧。”
許矜邊走邊說,“他當時連看都沒看我一眼,但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對勁,恨不得把你吃了。”
聽到這些,鹿缈心裡泛點的疼,“對不起,矜矜,我一開始不是有意要瞞着你”
“行了,知道對不起我,今晚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去哪兒?”
“朋友新開了一家俱樂部,讓我去捧場。”
“又喝酒?”
“怎麼,你姨媽期啊?”
“倒也不是,我這狀态不行,估計一杯就倒了。”鹿缈雖然精神恢複了,但心情還陰着。
“那正好喝醉了好睡覺,省的你晚上想七想八,深夜eo。”
許矜說得挺有道理,鹿缈還有點猶豫,許矜勾着她的肩膀說,“渺渺,不就是一個男人嘛,滿大街多的是,姐今晚就給你把全京城有顔值有身材的長腿小哥哥叫過來,全都是185以上,什麼類型都有,随你挑”
吃這麼好,鹿缈想拒絕都不行。
許矜直接把她拐上了車,一腳油門把她送到了俱樂部。
醫院。
病房裡隻有心髒檢測器發出聲響。
沈律在病床前守了一天一夜,到了晚上十點,他實在扛不住了,坐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聽見床上發出輕微的一聲響,沈律立馬驚醒。
他擡起頭,看見病床上的男人睜開了眼,他激動地站起來,“五哥,你終于醒了!”
傅時樾昏迷了太久,他皺了皺眉,渾身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