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打擾到你了?”他靠向床頭,居家服領口的紐扣随意散開,露出清癯的鎖骨,病态的蒼白。
他有些漫不經心的慵懶,“那我明天搬走?”
搬走?誰讓他搬走了?
鹿缈知道他故意這麼說,咬牙攥緊拳頭,“你回答我的問題!”
“我在養病。”
她眼神微微冷下,“你在這養?”
“不能嗎?”他擡眸笑意倦懶地反問。
這男人理所當然的态度,讓鹿缈憋紅了眼,氣得想打他。
“快一個月沒見你了。”傅時樾突然伸手扣住她的細腕,力道不重,卻把氣悶中的鹿缈拽跌在床邊,熟悉的氣息靠近,喉結滑動,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别這麼對我這麼大火氣。”
鹿缈惱火的掙紮,傅時樾卻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又快又大力地掐住她的下巴,坐直了身體盯緊她,“讓我好好看看你。”
因為瘦了的緣故,确實漂亮不少,像一隻精雕細琢過的精靈,這段時間沒人管束她,在外面瘋玩得沒邊,估計被不少混小子惦記上了。
傅時樾防不住嫉妒心,手指不由用力。
雖然在養病期間,身體虛弱,但長期訓練,導緻他的力道并不小,鐵一般糙硬得手捏的她腮幫都變形了。
鹿缈“嘶”得一聲,憤懑得想罵他,嘴唇才微微張開,下一秒,她眼前的光被移過來的陰影擋住,兩片冰涼的薄唇便朝她覆過來,堵上了她的小嘴。
鹿缈驚愣住,半晌才“唔”得一聲,羞惱地要推開他。
他們現在是什麼關系,他憑什麼想親就親?
憑什麼?憑什麼他可以想關系繼續的時候,她就得及時停止,不要糾纏打擾他?而他可以不由分說地親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