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兩人大汗淋漓。
鹿缈趴在傅時樾胸膛上喘息。
呼吸微微平複,她看見被汗濕的床單,暈開水漬,忍不住笑了笑,提醒男人,“你得換床單了。”
“嗯。”
這周換了四次,看來得多置辦點,按照鹿缈的喜好來。
“喜歡什麼圖案的?”傅時樾沙啞地問。
“什麼?”
“床品。”
鹿缈想了想,手指在他胸膛上畫圈,“喜歡結實的,有力量的,最好是能讓我舒服的。”
傅時樾“嗤”得一聲笑了,“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鹿缈擡起頭,看見他幽暗的眼眸,似乎又有蠢蠢欲動的趨勢。
鹿缈臉紅地推了他一下,“我還有正事要辦呢。”
“做完再去辦你的正事。”
“别鬧了,我剛才聽見鹿國勳敲我家的門了。”
鹿缈披上衣服,從床上起來。
她昨天遭了鹿傾城的暗算,心情不太好,晚上跟小姐妹喝得有點多。
被這男人從酒吧接出來,先在車上把她幹了一回,又被這男人抱回家,折騰得死去活來。
她昨晚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她隻能穿他的睡袍。
鹿缈系好腰帶,赤腳下地,出門前她回頭問:“我出去瞅瞅,你是躺着,還是跟我一起?”
“搞不定我再去。”
鹿缈看他那副意猶未盡的風騷樣,啧了一聲,“你還是躺着吧。”
說完,她合上房間的門,走到大門口,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