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渺“嘿嘿”兩聲,得了便宜又賣乖的爬到他身上,親親他削薄的唇,又親親了他的喉結,花樣百出地想挑逗起他的情欲。
“刺不刺激?”她問。
刺不刺激他不知道,他隻知道眼前的女孩兒,是他這輩子的心肝寶貝。
她做什麼,他都會配合她。
傅時樾平躺在床上,專注得望着她,眼裡是深不見底的黑。
“傅叔叔,我要開始了。”
“嗯,别蹭到傷。”
“傅叔叔,你别像木頭一樣躺在這裡,你好歹也動了一動啊”
鹿渺“啊”完就感覺到世界末日來臨,地震了。
傅時樾讓她自己來,她非要他來,那他就不客氣了。
折騰到大半夜,第二天鹿渺都沒起來。
護士來查房,對上傅時樾漆黑冰冷的眼神,吓得立即噤聲輕輕退出去。
鹿渺睡到日曬三杆才起來,吃完早中飯才開始打吊瓶,消炎的,促使她傷口愈合。
鹿渺一邊挂水一邊吃着餐後水果,躺在床上翹着二郎腿,讓傅時樾陪她看電影。
在醫院養傷的日子過得悠哉悠哉。
反正她什麼也不用做,穿衣服洗澡都是傅時樾代勞。
傅時樾把公司的事情都移交出去了,這幾天專在醫院陪護,鹿渺想吃什麼,要什麼,他都有求必應,像是補償她似的,再遠再難買的東城老字号糕點,他大半夜排隊都要給她買過來。
鹿渺簡直過上了神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