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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t給你臉給多了,不然你怎麼有臉讓我幫你的小三擦屁股!”
我懶得再忍,直接怼她。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後,壓着怒火,
“陸北城你發什麼瘋?張口閉口粗俗不堪,你這麼多年的書讀到狗肚子裡了嗎?都說了回來給你補過,你還發什麼火!”
“梓軒的演講稿,你最好馬上去寫,要是弄砸了,我們就别過了!”
我緊緊攥起拳頭,“不過就不過,我早就不想跟你過了!”
我話音未落,卻聽見電話那頭傳來姜梓軒的聲音,“茸茸,咱奶喊你唠嗑了。”
然後我聽見溫茸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我安排一點工作,馬上就來。”
轉而跟我說話語氣冷得想要殺人,“你剛才哔哔什麼我沒聽清。”
我笑了:
“溫茸你聽好了,我說你給人當孫女就好好當,小心你奶等煩了一會兒教訓你。”
“哦,也是就我小心眼。”
溫茸強壓着聲音怒吼:
“梓軒在村裡被人欺負了,身為領導我幫他出口氣怎麼了?翻譯界怎麼出了你這個沒素質沒教養還冷血無情的敗類。”
“陸北城,這件事情你要是辦不好,老娘有辦法讓你滾出翻譯界!”
她一陣輸出之後粗暴地挂斷了電話。
我站在沉悶狹小的通訊室,深深歎了一口氣。
這婚早該離了,現在的溫茸爛透了,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會心疼我的女孩。
我沒再管她,專心為出國做準備。
溫茸每天打電話催我幫姜梓軒寫演講稿,從破口大罵到給我畫餅,但我軟硬不吃,她也拿我沒辦法。
三天後,我們在機場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