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國安部門的同志圍了上來,我一陣心慌。
舉報信上寫我在演講那天洩露醫療點位置,才讓敵方精準轟炸。
可見到證人的時候,一切變得明了。所謂證人是是姜梓軒最忠實的狗腿子小張。演講那天,姜梓軒怯場,是我脫稿完成演講。
想起他嫉妒又憤怒地中途離場,我懷疑是他故意洩露機密栽贓給我,于是急促地辯解:
“同志,他不能當證人,他是姜梓軒的人,而姜梓軒和我有仇!”
“而且我那天全程沒機會洩密,倒是姜梓軒”
“閉嘴,别給我們翻譯組丢人了!”溫茸怒不可遏地打斷我,她兩個大步走過來,鄙夷地跟我拉開距離:
“有什麼仇?我看就是你被做了虧心事亂咬人!”
“陸北城,我之前隻是覺得你小心眼沒素質,但至少不會叛國,沒想到你竟然幹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
“你知道污蔑公職人員是什麼罪嗎?你這種賣國賊根本不配當我的丈夫!”
我喉嚨像被燒紅的烙鐵噎住,張口卻說不出半個字。
良久,我才擠出嘶啞的幾個字,
“溫茸,在你心裡,我是會因為争風吃醋,出賣祖國的人嗎?”
我直直盯着他,卻見她目光越來越寒冷,
“演講期間你确實沒機會洩密,可小張看到你和台下的人單獨說話了,誰知道你們說了什麼!”
溫茸的大義滅親,讓我當即被停職審查。
一旁的救助隊家屬突然搬起凳子砸得我頭破血流,“你個畜生!賣國賊,都怪你洩露機密才害死我銳哥的!”
男人使出全身的力氣發洩我身上,痛得我幾乎昏厥。他被士兵拖走。
隻剩我攤在地上,卻看見姜梓軒走過來居高臨下幸災樂禍地地看着我
“陸北城,你幹什麼不好非要當漢奸,現在好了,報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