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頓時一陣暈眩,慌裡慌張就往大使館領事處跑。
對上領導們責備的目光,我請求和舉報人對峙。
大使沒說話,隻是拉出證人指認我。
可這證人,分明就是跟我有過節的劉幹事,他跟陸啟辰是一夥的。
驟然想通什麼,我頓時怒不可遏:
“大使,他是陸啟辰的人,陸啟辰和我有仇,一定是他要陷害我。”
可自始至終,我卻拿不出證據,隻能蒼白辯解。
“夠了!”
夏妗怒氣沖沖推門而進,看向我滿是嫌惡。
“什麼有仇?明明是你單方面恨他!想拉啟辰下水!”
“梁奕!我原以為你隻是小心眼,緊要關頭還是穩重的,沒想到你竟然是間諜!”
“你知道這次轟炸死了多少人嗎?你究竟是有多貪錢,才敢拿人命當籌碼啊?你這種人不配當副組長,更不配做我的丈夫!”
夏妗的話,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刀,捅得我鮮血淋漓。
良久之後,我才艱澀開口:
“夏妗,在你眼裡,我是那種為了錢會當間諜的人嗎?”
“不然呢?”
女人昂頭蔑視我,眼裡盡是透頂的失望。
“梁奕,我在你常帶的手表裡,發現了竊聽器”
一句話,坐實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