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凍得我想說,别摸了。冷死人了。
他輕攏聚捏我的纖腰,與我纏綿。
關鍵時刻,卻突然地眼睛裡流出兩行血淚,嘴裡張合着:“快逃!”
天光微曦,現魚肚白,我終于能奪回身體的操控權。
我劇烈地呼吸着,旁邊還是揚月茹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我抹去額頭的冷汗,這個鬼壓床擡逼真了。
白日的我恹恹的,太陽太猛烈了。
留在泰掴的第二天晚上,噩夢鬼壓床又來了。
這次比起昨晚還更恐怕
男鬼把我拖入到一片四四方方的空間中,狹小又逼真,不由得讓我想到了棺材内部。
内裡的空氣有限,尤其是戴在脖子上的佛牌,我感覺
這個佛牌在吸收我的熱量,我的生命力。
寒冷充斥着我的四肢,躺着的棺木傳入到四肢百骸。
好可怕,誰來救救我啊?
但是不會有人,反而有道人影突兀地從我的底下,翻上我的身上。
我已經清楚地知道這個人,不是林克文了。
白天的時候,我旁敲側擊林克文,也去偷偷去查前台的監控,林克文一晚都沒有從房間裡出來。
那麼,以我招鬼的體質,隻能是真正的鬼裡。
這個鬼不知道是不是許多沒有碰女人?
他把我在狹小的棺木間翻過來覆過去,就是烈火烹饪青蛙。
我落着淚仿佛在受刑般,天怎麼還沒亮。
我不敢看他的臉,他依舊是從兩個黑窟窿眼裡流出兩行血汗,“為什麼不逃走,還不逃走,晚了。”
他說:“鬼胎已經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