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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一天我實在花費太多心思了,我散去家财為他們請來泰國最好的整形醫生,整了容,成為雌雄莫辨的模樣。
盡情逃吧。
這樣沒人會發現他們出現在這裡,我要讓他們加倍體驗我女兒承受的一切。
大貨車在路上颠簸一天,拐了十幾個彎終于停在一個漫無人煙的村口。
車剛停,躲藏在角落的一群光棍走了出來,谄媚地搓着手沖我笑:“陳姐,您終于來了。”
說話間一群人目光不住地往我身後看去,眼中流露出肉眼可見的貪婪和欲望。
我輕笑一聲,掀開後備箱,那三個雌雄莫辨的男人暴露在村子人面前。
“他們長得真好看。”
争搶的幾個男人是我特意挑選出來的主要買家,而旁邊圍着的那群,則是副買家。
一個是有虐待癖的中年男人,一個是邋裡邋遢的瘸腿老頭,以及一個精神癫狂的傻子。
領頭的,也就是村長,拿了一沓紙袋包着的錢遞到我手裡,他拍了拍手,三個男人就被那群光棍們扛回了家。
我瞟了一眼村長讨好的笑臉,淡淡道:“按我給的建議調教好了,下次有好貨給你們打對半折。”
村長眼睛猛地一亮,拍着胸脯連連點頭,屁颠颠護在我身邊帶着我往村子裡走去。
村裡的房子都是一間鄰着一間,每家每戶的距離不遠不近,是隻要大聲點就能聽到的程度。
在村長的帶領下,我走到一間有些破敗的屋子前,屋前的狗窩外牽了一隻狗,和狗綁在一起的,是那個小頭目。
他渾身赤裸,脖子上帶了個銀項鍊,蜷縮在狹窄的狗窩裡。
這讓我想起牆上鮮血女兒記錄的一句話,“他們給我帶上鎖鍊,像狗一樣拴在門口,任由路過的人侵犯。
我痛苦的哀嚎和哭求,換來的是他們變本加厲的施暴。”
遠遠的,我聽見裡面瘸了腿的老頭拄着拐杖怒罵着什麼。
挑了挑眉,我看向村長,意有所指道,“這幾個好養活,身體都是上好,除了不能生,吃喝拉撒的話,随便給點什麼就不會有事。”
村長很快就會到我的言外之意,他畢恭畢敬地讓我在門口稍等一下,遠遠朝瘸腿老頭招招手,“李瘸子!”
話未明說,李瘸子在和村長對上視線後卻已經懂了是什麼意思。
他眼睛微微一亮,沖我打了個招呼,就牽着“狗”往院子裡走去,聲音暴躁,“媳婦兒,我來好好疼愛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