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說你自己?”
“她遭到的這些惡意的揣測和網暴,不都是你帶來的?”
“甚至就連沒有露臉和身份的遊戲,你也有本事給她帶來麻煩,怎麼有臉說我。”
“江硯馳,你倒是看得清楚,前提是看看你自己。”
謝星燎轉身往停車位走,“你才是該遠離她的人,不要再給她添麻煩,我和你可不一樣。”
他可是從小就給任傾雪當新娘的人。
江硯馳在任傾雪家樓下站了一夜,直到露水打濕了頭發,身上發僵,才踉跄着麻木了的雙腿上車回家。
他打開家門,經紀人、江父江母和沐語青都坐在沙發上,氣氛明顯不對勁。
沐語青神情陰暗,毫不客氣的直接問他:“你去哪裡了?”
“又去找任傾雪那賤人了?”
“她都和其他男人攪和到一起了,你還有什麼好想的,我不比她好?”
自從和江硯馳撕破臉,又在江母面前說漏了嘴,沐語青就懶得顧及這些人會怎麼想了。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拼盡一切抓住她最好的選擇。
隻有牢牢抓住了江硯馳,她的未來才有保障。
娛樂圈的容錯率很高,又向來不記事,等最近的風頭一過,她出來道個歉,以江硯馳的人脈,一定能再次捧紅她。
想到這裡,沐語青的臉色才緩和下來,擺出以往那般恬靜無辜的樣子。
“硯馳哥,你别怪我說話難聽,實在是因為任傾雪她不值得你這麼付出。”
“她和你分手後馬上就和下一個好了,能是什麼專情的人,你早點看清她反倒是好事。”
江硯馳冷笑一聲:“照你這麼說,我和她分手後就馬上和你在一起,豈不是更爛?”
“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任傾雪才是最無辜的那個,少攀咬她。”
“還有,我不可能會娶你。”
聽到這話第一個反對的就是江父。
“不行。”
經過江母的解釋,他已經知道了沐語青幹了什麼事。
不是不相信自家兒子,而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沐語青曾在江硯馳的房間共度一夜的事情。
就連江硯馳自己家的監控也顯示了沐語青在晚上進了江硯馳的房間,第二天一大早才出來。
而唯一能證明他清白的房間裡并沒有安裝監控。
事已至此,哪怕江硯馳什麼都沒有做,也不會有人相信。
江父也十分失望于這個一向讓他驕傲的兒子在循規蹈了這麼多年後竟然鬧出了這種醜聞。
至于沐語青,是他們瞎了眼。
“江硯馳,我不管你怎麼想,但是名聲你必須給我守住了,我江家書香世家,就算是吃糠咽菜,也不能背負這樣的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