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有些抓狂,“隻是做戲,做戲而已,你最擅長的不是嗎?”
“你把你平時演戲的狀态帶入進去,這事一了,我們有很多種辦法脫身。”
江硯馳不肯松口。
以往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情感時也不曾想過真的和沐語青在一起,現在他一天比一天更清楚自己心裡念着誰,更不可能答應這所謂的解決方案。
談判破裂,江硯馳開着車到了任傾雪家附近,将車停在了陰影處。
他點燃了一根香煙呆呆的看着那被打理得極好的獨棟别墅。
任傾雪一貫是有生活情趣的人,哪怕是在人來人往的片場,也總能布置好她自己的那一小片區域。
他們關系不錯時也會坐着一起喝茶,聊劇本,她說話總是一針見血,直指要害。
江硯馳從前不覺得,和任傾雪疏遠後,每一個想起她的瞬間都會察覺到那些他不曾在意的東西包含了任傾雪多少的小巧思。
那時,她是真的很用心的在靠近他。
江硯馳突然想到他剛剛确認參加戀綜後任傾雪就也官宣了行程。
戀綜裡,除了他,她沒再和其他人來往。
會不會,她本就是為了他而來?
這一猜測讓他近日來逐漸麻木的心又多了幾分活力。
指尖的煙燃盡了,江硯馳正準備離開之際,别墅的門打開。
任傾雪和一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任傾雪自認識謝星燎以來已經被他幫助過很多次,幹巴巴的道謝已經顯得非常沒有誠意了。
于是在昨晚宴會散場,她順口問了一句:“你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謝星燎眼睛一亮,“什麼都可以嗎?”
任傾雪看着他笑眯眯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父母家養的那隻隻會傻笑的薩摩耶。
恰好謝星燎穿了一身英倫風的白西裝。
她晃了晃腦袋,散了散酒氣。
“你先說,我不敢保證。”
謝星燎思索了許久,任傾雪都有些懷疑他提出的要求自己能不能辦到了。
“我想你陪我打遊戲,你代言的那個‘深淵’,你陪我玩好不好?”
任傾雪疑惑開口:“就這?”
“對。”
她擺了擺手,“多大點事,你想什麼時候玩,給我發消息就行。”
謝星燎順着杆子往上爬,飛快的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明天來找你玩。”
他說完就将任傾雪送上了車,朝着她揮了揮手。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