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刺客是什麼時候過去的?我眼睛都沒眨一下!”
“繳械?他媽的這是繳械?比賽還能這麼玩?不殺人,誅心啊!”
“這比直接秒了晏書禾還狠!這是當着全江城觀衆的面,把聖光騎士團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包廂裡,陸少天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猛地站起身,死死盯着場中的隋聿,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不可能!
晏書禾身上的護身道具,足以抵擋一次緻命攻擊!
為什麼那個刺客沒有攻擊她本人,而是選擇了她的武器?
這種操作,這種思路…
他看向了那個自始至終都站在原地,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的女孩。
盛時意。
晏書禾呆立在原地,她緩緩地擡起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又難以置信地看了看手腕,隻有一道淺淺的紅痕。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所有的驕傲,所有的戰術,所有的掙紮,都在這輕描淡寫的一記“繳械”中,被徹底擊碎。
後方,盛時意看着這一幕,精緻的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
她擡手輕輕鼓了兩下掌,像是在為一次精彩的彙報做總結。
“幹得漂亮,隋聿。”
她的聲音不大,卻通過擴音法陣,清晰地傳遍了整個競技場。
“告訴我們的潛在合作夥伴。”
盛時意看着晏書禾那張蒼白如紙的臉,臉上的商業微笑愈發甜美。
“想要回法杖,可以。”
“戰後,按照市場價的百分之一百五十,來我們公司贖回。”
“我們公司,人性化經營,支持分期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