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親手交到我面前的,說等過段時間就把我風風光光娶進門。”
廖叔叔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接過鋼筆。
手指摩挲在筆身上明顯的沈字上,又打開筆帽仔細看了看。
片刻後,他的臉上表情明顯有了怒意,猛地将筆帽咔哒一聲合上。
手臂一伸将筆遞給我,語氣有些生氣。
“看看,是不是你父親的東西?”
我平靜地接過來看了看。
“确實是我爸随身佩戴的鋼筆。”
這一刻,蘇敏眼神裡充滿了勝券在握的光,她挺直了脊背,下巴揚得更高。
仿佛在說。
“看吧,你自己都承認了,鐵證如山,你等着受處分吧!”
然而下一秒,廖叔叔怒喝的聲音響起,銳利的目光狠狠看向狂喜中的蘇敏。
“簡直是胡鬧,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神聖而莊嚴的,豈容第三者随意插足、肆意破壞。”
“來人,把她押走,等着上軍事法庭!”
7
第三者、破壞軍婚,這幾個字紮進蘇敏的耳膜,她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幹二淨。
“什什麼?”
她的嘴唇劇烈哆嗦,帶着難以置信的恐慌和不解。
“首長,您您是不是搞錯了?”
“我沒有破壞軍婚啊,沈冉冉她爸就是一個離異的生意人啊,我怎麼會破壞軍婚?”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廖叔叔怒極反笑。
“商人?誰告訴你他是商人?沈冉冉的父親是”
他話還沒說話,門口就出現一個穿着西裝氣喘籲籲的男人。
“敏敏,我來”
當他擡起頭,目光掃過宿舍裡的場景時,整個人徹底呆住了。
“冉冉冉,你們這是?”
沈明,家裡的一個遠方親戚,這些年一直在我家當司機,負責接送我上下學。
看到他的瞬間,我就肯定自己之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