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笑道。
“你這孩子說啥呢,自家人說什麼謝不謝的。”
錢慧芳不動聲色踩了黃石一腳。
“哎喲。”
黃石腳下一痛,忙說道:“小王,下個月一号,帶你哥來一樣林場,我想見見他。”
“好咧姐夫,到時候我再給您帶點土特産,就當是給姐夫您和我姐,拜個晚年了。”
“都是山裡的山貨,不值幾個錢,您可别說我這是腐化您啊。”
此話一出,黃石哈哈大笑。
好一張巧嘴。
這麼說,誰能拒絕?
黃石心情大好,錢慧芳心情同樣不錯。
端起丈夫的酒杯,将剩下的一點酒喝得幹幹淨淨。
随後。
兩口子不再問王川的家庭背景,轉而聊起一些家長裡短的事情。
“姐夫,您可是海量,喝了兩瓶一點醉意都沒有。”
心情好,酒喝的自然也多。
連續喝光了兩瓶子白酒,眼瞅着黃石準備再來一瓶,王川趕忙舉白旗投降。
“你要是去林場上半年班,保證酒量也能見長。”
錢慧芳将服務員打發走。
半開玩笑地說起白酒對林場職工而言,屬于是工作必需品
林場職工幹的都是苦活累活。
頓頓都離不開酒。
喝酒不但能取暖禦寒,更能解困消乏。
“對了姐夫,我家裡年前釀了幾瓶子鹿血酒,要不下次給你帶點?”
“你家裡有鹿血酒?馬鹿還是梅花鹿?”
聞聽此言,錢慧芳立刻來了精神。
“馬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