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慧芳推了黃石一下。
黃石陪着王川來到飯店外面,囑咐吉普車司機送王川回村。
“老黃,趙老剛退下來,身上還有點餘溫,隻要哄得他高高興興,你就能更進一步了,這回說什麼也要聽我的。”
吉普車前腳剛走,錢慧芳展現出幹脆利落的一面。
當了二十多年的二把手。
黃石也該坐一坐一把手的位置了。
“這能行嗎?”
黃石同樣動了心。
可是想到他和趙老非親非故,僅憑鹿血酒和猞猁皮,未必能夠搭上關系。
“你們這群老爺們,關鍵時期全都是廢物。”
錢慧芳點了下黃石的腦門。
僅靠趙老幫忙,未必能當上一把手。
再得到林場職工的一緻贊譽。
外力加上内部人心,當上一把手一點問題都沒有。
瞧瞧人家王川。
雙方剛剛認了親。
立馬将黃石的事情當成頭等大事,風風火火回村尋找猞猁皮。
這個弟弟沒認錯。
是個知冷知熱的自己人。
“那什麼,等到我弟的大哥去了林場,你多照顧着點,實在不行,就告訴那幫癟犢子,他是你的遠房表弟。”
“人家對咱們夠意思,咱們也不能不講究。”
錢慧芳吩咐道。
自打背棄家庭,嫁給黃石。
錢慧芳很長時間沒有和弟弟妹妹聯系過。
不知不覺。
開始将王川當成親弟弟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