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鄉下人皮糙肉厚,哪有那麼多講究,天天進山打獵身子骨結實着呢,回去塗點草藥,歇兩天也就好了。”
陳順心不在焉地解釋了幾句。
又不是城裡的千金少爺和小姐。
别說受了一些皮外傷,就是胳膊腿斷了,最多在家休養十天半個月。
傷勢還沒有好,就能下地試着走路。
畢竟。
誰家都沒有隔夜糧,多養一天,家裡糧食就跟着少幾斤。
手停不幹活,家裡人就要餓肚子。
另一邊。
幾個盲流子悔得腸子都青了。
衆人經常在附近流竄,倒是聽過王傳的大名。
但是誰都沒有将王川放在眼裡,可以認為王川年紀輕輕,不可能有傳說中厲害,肯定當地百姓添油加醋,故意給王川撐門面。
萬萬想不到。
姓王的不是一般的狠,二話不說馬上掏槍。
王川冷笑道:“你們這幫癟犢子,有手有腳,年紀輕輕幹啥不能填飽肚子,非要幹劫道這種缺了大德的事情,嘴裡說錯了,下次再也不敢,老子要是不在身上帶槍,你們能知道錯嗎?我看你們不是錯的,而是怕了。”
罵了幾句,王川冷臉說道:“再讓我看見你們,誰來求情都不好使,不在你們身上留下一個窟窿眼,我王川就和你們一個姓,都給我滾。”
“謝謝大哥,我們這就滾。”
聽到這句話,幾人如蒙大赦,慌慌張張地逃離了現場。
等到盲流子跑遠了,王川将槍重新收起來。
陳順心有餘悸地說道:“王兄弟,剛才真是好險,要不是你及時出手,我帶的這些東西恐怕都要被他們搶走,說不好我還要被他們給捅進衛生院。”
“老陳大哥不用客氣,以後出門的時候,身上最好帶點防身東西。”
王川淡笑道:“附近說太平也太平,說不太平,白天走在路上,也有機會碰到這幫牛鬼蛇神。”
說罷,王川看向陳順背後的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