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這些年風聲越來越緊,能在江上行駛的各類船隻受到了嚴格限制。
換成早些年關系好的時候。
當地老百姓倒是可以駕馭漁船自由行動,随意在界江範圍内捕魚。
現如今。
能允許貧下中農們在江邊抛網捕魚,已經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二哥出馬一個頂倆,我估摸着今天起碼能撈七八百斤大活魚。”
“嘿嘿,好長時間沒有吃魚,我都快忘了江魚是個啥滋味。”
“敗家玩意就知道吃,不過說起來,我也好長時間沒有嘗到魚味了。”
被二賴子招呼來幫忙的鄉親都是年輕小夥子,大夥和王川年齡相仿,聚在一起無拘無束的談天說地,一塊有說有笑地操在屯子外走。
就在這時,張鐵山從不遠處走過來。
看到一大群人與王川待在一起,張鐵山納悶地說道:“你們這是要幹啥去?”
“大爺,我們要去界江撈魚,您要是沒啥事,跟我們一塊咋樣。”
一名姓張的年輕人道明去向。
自從曹三炮倒台,老張家算是徹底抖起來。
大隊支書張百順,新任大隊長張鐵山,通通都是張家人。
如果不是張鐵山再三告誡姓張的一衆親屬老實本分,衆人都敢在張家屯兒裡橫着走。
得知衆人要去幫王川撈魚,張鐵山走到王川身前,笑眯眯地打趣道:“你小子一天都閑不住,前兩天弄了匹馬,又要買膠皮轱辘,今天帶着這麼多人去江邊撈魚,我問問你,準備撈多少斤?”
王川家的房子說蓋就蓋,這次帶人去江邊撈魚,肯定是為了給幫忙幹活的鄉親們籌措吃食,張鐵山非但沒有阻攔,反倒是興緻勃勃問起王川準備捕多少魚貨。
如果大隊多派些人手,王川能不能幫隊裡搞一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