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人也絕對不會交代一句實話。
王川冷笑道:“你們可以不說,反正你們要一塊上路的,說不說,完全不影響結果。”
講完,王川再次将臭襪子塞進了黃秃子的嘴巴,來到韓學濤身邊,低聲道:“韓隊長,可以帶走了。”
韓學濤臉色一沉。
幾名民兵動手将黃家父子三人押到了外邊,準備送到大隊部分别關押。
很快,又有新的消息傳來。
與黃家父子穿一條褲子的幾個盲流子被民兵在山腳下找到。
說的也巧。
幾人進山打獵剛好回到前進三隊,與找他們的民兵們撞了個正着。
七個人被五花大綁的關了起來。
當天下午,大隊的幾間屋子裡分别傳送滲人的慘叫聲。
黃秃子和他兩個兒子分别被吊在房梁上,另外四個人也沒好到哪去。
慘叫聲聽的人毛骨悚然,直到晚上才逐漸停息。
不是民兵們停止收拾他們,而是幾個人全都被打暈過去。
“嘩啦”
一桶涼水結結實實澆到了黃秃子的臉上。
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黃秃子剛剛掙開眼睛,頓感全身上下巨疼無比。
王川似笑非笑的仰頭看向黃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