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用孩子綁住我嗎?”秦牧野示意醫護人員上前,“那我就讓你永遠都生不了孩子。”
“不!不要!”雲念突然明白過來,瘋狂掙紮着,“你們不能這樣!這是違法的!”
沒人理會她的尖叫。
兩個護士按住她的手腳,主刀醫生已經開始準備器械。
“求求你們……我給你們錢!多少都行……”雲念哭得妝容全花,“牧野……牧野我知道錯了……”
秦牧野冷漠地看着這一切,“不用麻醉。我要她清醒地感受每一分痛苦。”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室。
雲念像案闆上的魚一樣劇烈抽搐着,鮮血很快浸透了手術墊。
秦牧野就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着醫生用器械在她體内攪動。
當那塊血肉模糊的組織被取出時,雲念已經痛得暈死過去。
“不要讓她就這樣死了。”他脫下沾血的手套,“等她醒了,直接送到她該去的地方。”
走出地下室,秦牧野立刻撥通了林助理的電話,“查到了嗎?”
“秦總,夫人最後出現是在香港的國際機場。”林助理的聲音有些遲疑,“但夫人防範意識很強,幾次轉機後,就找不到了。”
“繼續找!”秦牧野厲聲道,“翻遍整個歐洲也要把她找出來!”
挂斷電話,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花園裡那棵老槐樹。
幾天前,莊雨眠就是被綁在那裡,在暴雨中跪了整整一個晚上。
當時他怎麼就沒發現她的異常?
如果他能早點看穿這一切,也許就不會落得今天這個結局。
手機突然震動,是醫院打來的電話。
“秦總,雲小姐醒了。”醫生小心翼翼地說,“但她的情緒非常不穩定,一直在說要見您……”
“我沒空,”秦牧野冷冷地說,“你們‘好好’照顧着,等沒那麼容易死的時候再送回來。”
他挂斷電話,翻出相冊裡唯一一張和莊雨眠的合照。
照片上的她穿着白色連衣裙,在陽光下笑得那麼燦爛。
“眠眠……”指尖輕撫過照片,秦牧野的眼神逐漸堅定,“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會找到你的。”
另一邊,普羅旺斯的晚風輕拂過薰衣草田,掀起一片紫色的波浪。
莊雨眠站在莊園的露台上,望着遠處連綿起伏的山丘出神。
“雨眠。”
熟悉的聲音讓她渾身一顫,她緩緩轉身,日思夜想的父母就站在身後。
“爸……媽?”